大概是因为过几天就要出差,蒋南霜得好一阵不在常泞,这一晚她有意放纵沉沦,就连韩征都能感觉到她前所未有的投入和专注。
性器湿答答黏糊糊地搅在一起。 肉棒就着那泥泞处往深里入,一抽一插间,她喘气如兰,脸颊、脖颈,还有胸前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蒋南霜对这一晚的最后印象,是韩征掐着她的臀往上抬,冲撞的力道让她的呻吟破碎不堪。
凌乱的秀发黏在颈侧,他拨开撩到一旁,温软薄唇印在她的腰上还有耳朵下面。
手指握不住她胸前的嫩乳,只能压出那翘起来的乳头拨弄。
韩征问她想不想去洗澡。
此刻平息下来,心律还是失常的。 蒋南霜找水喝,又依偎在他怀里小喘一阵,待心跳渐渐没那么剧烈了,才磨着他的腰让他抱到浴室。
只是这么一站,她夹着他的腰稍往下滑。 又坐到那根硬邦邦的粗大性器上。
她人往上缩。
韩征含咬住她的下巴,唇片沿着她漂亮颈线往锁骨处吻去,哑声道:“不插了。”到了浴室,却是又压着人干了一回。
腰肢又细又软。 蒋南霜勉强撑着墙才没有让自己滑下去,只抬起臀让他一下一下地插。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蒋南霜这才洗完澡上床。
头发湿答答的,被他用毛巾拢在一起擦干,又拿来吹风机,干燥舒适的暖风吹过来,她精疲力尽的身子渐渐松下来,不一会儿竟入了梦乡。
大半夜的,韩征还去帮她遛了一下狗,顺带将先前没回完的邮件一一打字发过去。
次日清晨,韩征不见踪影。 客厅里的那些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只是她心中有鬼,看到什么都想起昨晚在这放纵的画面。
包括那湿答答的触感。
言鹏之的秘书小方给她发了封邮件。 里面放的都是这次去澳洲参会的资料,让她先好好看一看。
除了蒋南霜,言鹏之其实还带了其他几个陪同。
冰箱里的果酱吃完了,她咬着刚烤好的一片吐司,吃起来有些干巴,但也不是那么难咽。
她把杯子中的牛奶喝掉一半,平心静气地抬手回复说好。
将脑子里那些混乱不堪的画面都扫掉后,她专心地看起资料来。
整整一个下午,蒋南霜都没有出门。 晚上,韩征找她看电影。
蒋南霜拿着手机回复,“什么电影啊? ”
韩征说:“《控方证人》。 ”
一部很老的电影,不知道韩征怎么又翻出来看。
穿上拖鞋,蒋南霜只穿了件外套就过去。 韩征家里暖气充足,他没有养宠物,因此看起来要比她那里冷清不少。
蒋南霜说过两天要把多多送来这。
“你要出差?” 韩征一下子猜到。
蒋南霜说:“是啊,舅舅让我跟他去南澳,下个月再回来。 ”
会议的时间本不着急,但蒋南霜赖在家里久了,便说考察期间也可以做陪同翻译,舅舅要是不需要,她就自己在那玩。
然而等她回来,下个月也得元旦后了。
韩征抿了下唇,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要是德、意大利,还有阿拉伯语的电影,蒋南霜已完全不用看字幕,英文的更加。
电影看到后半场,本是跌宕起伏的高潮部分,蒋南霜却因为下午用脑过度而在这黑白电影的光线交织中渐渐泛起困意。
思维停止运转,那些熟稔的英文字句也开始不过脑子,渐渐变成晦涩难懂的语言游离在外,像风和海浪一样远去。
只剩周身响起的轻微动静是真切感知的。
独自闷了半天的韩征将人抱起。 蒋南霜没有睁开眼睛,只感觉暖气好像没有那么足了,他的卧室充斥着冷冽干净的男性气息。
像是韩征身上的味道。
有些陌生,却又熟悉得让人心颤,是每一次闻到都要在心里泛起涟漪的感觉。
下意识地将人抱紧。 她又害怕又依赖,想着她怎么一次次地和韩征滚到床上,却又在他拨开耳边的长发时心慌意乱。
想象中的吻准确无误地落下来。
只一下,她就抬起了腰迎合。
那些亲密的动作越送越深,渐渐地就感觉到不满足,蒋南霜本能地勾住了他的腰和腿,在饥渴的试探和摩擦中,两人互相急促地剥掉了对方身上的衣服。
相比起蒋南霜那点动作,韩征的要更强势一点。
他咬着蒋南霜的内衣扣。
在喘息中,韩征不由分说地把自己送了进去,蒋南霜瞬间被胀满。
小穴还来不及适应,他就先插了几个来回。 她呜咽着喘息,随后又被他捂住,便只能在他手中闷着声吃他的肉棒。
蒋南霜又舔了下他手心。
这一下,韩征喘得比她还要厉害,翘起来的龟头刮过花穴内的肉褶,发了狠似的一下下冲撞,激烈疯狂,蒋南霜咬着他的小臂刺激得要哭出来。
接连几天,蒋南霜和韩征都是这样的状态。
白天各自忙碌,晚上又厮混在一起,就差在工作的时候也要把东西扫落一旁,先把性欲解决了再说。
上飞机时,小方看到她精神欠佳,面色却异常红润。
蒋南霜问空姐要了张毛毯,准备在飞机上补个觉。
这情况,混得久了的小方在一旁自然看得心知肚明。
此刻的南澳正值夏季,小方想,不管蒋南霜自己有没有搭配,等下榻酒店后,她送一条绵软丝巾,戴上去应该也应该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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